好运连连橙

生于尘埃,溺于人海,死于理想高台。

【辫九】月亮节

#之前小号发过被屏了,这次改了改发一个清水版

#辫九cp恋爱向

#灵感来源中秋云雷造型剪头发💇

#原版che不是我写的,来自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朋友

——

  北京下了两场雨,张云雷刚出浴室被空调的冷风吹得打了个冷颤,他抓着毛巾擦了擦自己半干的头发,望向客厅沙发上穿着短袖短裤盘着腿坐在那啃着冰棍玩手机的杨九郎。 

  张云雷叹了口气走过去看了看杨九郎还湿着的头发,不仅没吹,他伸手一摸,手心便湿乎乎的,这是连擦都没擦。 

  动了动湿哒哒的头发,张云雷一边擦着自己的头发一边看了一眼杨九郎手里捧着的手机,“吹头发去。” 

  带着点儿水的头发被人碰了碰,稍长的刘海便在额头扫了扫,杨九郎觉得痒,便躲了躲,跟着手机屏幕都随着眼睛挪了个地儿。 

  “别动,痒。” 

  杨九郎上身穿着纯白色的T恤衫,下身套着张云雷第二件半价买回来的家居黑色短裤,再加上灯光,衬得他格外的白。 

  张云雷没再碰他,只是踩着拖鞋站在沙发边,低头看着手机屏幕里的球赛视频,看了两眼觉着看不懂,便又瞟到杨九郎已经盖住额头的刘海儿上,“你这头发该剪了啊。” 

  头都没抬,杨九郎眼睛还盯着视频里的足球,他笑了一声,“哪儿有时间。” 

  两人这些日子来越来越火,走到哪儿都有一群姑娘跟着尖叫,有时候张云雷格外不自在,杨九郎倒是好脾气每次都哄着劝着让人别急。 

  看着平日里的北京小爷在自己跟前儿软软地说话,张云雷心里就跟猫抓了似的,也不止一次想把面前的小绵羊吞吃入腹。 

  张云雷拿着毛巾的手垂下去将毛巾盖在杨九郎湿乎乎的头发上,不太温柔地擦了擦,听着身边的人发出了一声抱怨,他便张口堵住了杨九郎接下来的话,“没时间剪头发,有时间喝酒。” 

  果然,杨九郎一声不吭了,低着头看着视频,十分乖巧地任人擦着头发。 

  张云雷擦了一会儿便把毛巾放回卫生间,又扯了个插排到沙发旁边,方便把吹风机插上去。 

  修长又白皙的手指插进杨九郎软软的又湿乎乎的头发里,热风吹过,张云雷觉着自己的体温都被这风吹高了一些。 

  吹风机一开,杨九郎就听不见视频的声了,索性关了手机靠在沙发上,轻轻闭着眼睛舒舒服服地让人给吹头发。 

  他竟不觉得吹风机吵了,甚至还想多吹一会。 

  昨晚杨九郎和朋友出去吃饭,临走之前张云雷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喝太多酒,他答应得好好的,可是过了午夜,张云雷还是收到了来自杨九郎朋友的电话。 

  “翔子喝多了,在这儿住一晚。” 

  若不是张云雷知根知底的朋友,他准连夜开车过去都得把人接回来。 

  第二天一早杨九郎被人送回来,身上还一身难闻的酒气,张云雷刚刚起床还没洗漱便先推着杨九郎进了浴室,让他赶紧洗掉这身臭味。 

  趁着杨九郎洗澡这会儿功夫,张云雷还是给人煮了点粥,看着人喝了个干净,他才去洗漱。 

  之后,便有了现在这副场景。 

  吹风机停了,杨九郎转过身子,看着张云雷,脸上带着点儿讨好的笑,“角儿,您甭生气啊,我下次不喝啦!” 

  张云雷收拾着吹风机,抬头看了杨九郎一眼,稍有点冷冷地笑了一声,也没说话。 

  得,这是真生气了,杨九郎有些烦躁地抓了抓自己刚吹干的头发,也没心情再看视频了。 

  收拾完东西,张云雷还去厨房喝了口粥,什么都做完了之后出来便看着自家看似有点儿委屈巴巴的小羊,他差点儿没忍住笑。 

  “再喝这么多我就打死你,去去去,屋里趴着。” 

  一听这话,杨九郎眉毛皱的更厉害,他站起身子看着不远处的张云雷,语气显得有点焦急,“哎呦,张老师,您看,不用吧——” 

  张云雷懒得和他磨,只冷着脸冲着卧室抬了抬下巴,“第二遍就不是好话儿了。” 

  “得,我去。” 

  杨九郎垂头丧气地趿拉着拖鞋往卧室走,心里忍不住啐了张云雷两句。 

  卧室里的空调没开,杨九郎翻了半天也没找着遥控器,甚至张云雷拎着皮带进来的时候他还在找。 

  皮带破着风落在床上,击打声吓了杨九郎一跳,他转过身子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张云雷,又看了一眼拎在人手上的皮带,不由退后的两步,“要不,换一个?” 

  张云雷抬起胳膊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皮带,看着整个人都有贴在墙上的杨九郎,晃了晃手,“藤条?” 

  话音一落,杨九郎边摇着头边十分乖巧地往床上趴。 

  藤条他可受不住,张老师的手劲,一下子下来他都得叫出声,更别说如今还带着气。 

  张云雷看着把脸埋进软软的枕头里,双手又抓着床单的杨九郎,他手腕一翻,皮带就落在了床上的人翘起的臀肉上。 

  这下没收着劲,杨九郎轻轻地哼了一声,不由自主地用脸蹭了蹭枕头。 

  没再下手,张云雷拎着皮带轻轻点了点杨九郎的身后,“等我给你脱呢?” 

  听着这话,杨九郎脸都没往起抬胳膊一伸便往下扯自己的裤子,虽说在一起许久了,但每次自己脱裤子还是忍不住害羞。 

  皮肉接触到空气还是有些凉意,杨九郎不太自在地动了动腿,他撑了下胳膊肘转过脑袋看向床边的张云雷,头发蹭的有些乱,显得可怜兮兮的。 

  “张老师,轻点儿啊。” 

  张云雷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抬手落了一下把人又打趴在床上,“你嘴怎么这么碎?” 

  杨九郎把脸埋在枕头里,闭着眼睛,忍着疼。 

  很多人都知道,杨九郎皮肤白,但是到底有多白,只有张云雷知道,他此刻使着劲儿,皮带破着风划过白皙的皮肉带起一点震颤,之后留下一道红色。 

  皮带不轻不重地落在身后,恰好卡在杨九郎对于疼痛忍耐力的临界点上,他一点一点缓着呼吸,总觉得本来就不凉快的房间此刻更热了几分。 

  “嘶——” 

  皮带落了不少,杨九郎开始感受到无法忍耐的疼,本来放松下来搭在床单上的手也开始收紧,带起一块褶皱。 

  张云雷看了一眼杨九郎抓紧床单的手没出声,暗暗地又加了一分力。 

  不出所料,杨九郎疼得蹬了一下腿,痛呼也从嗓子眼钻出来,传进张云雷耳朵里总带着几分诱惑。 

  也不觉着冷了,张云雷把皮带扔在一边儿,手伸到那块被自己上了色的皮肉上摸了摸。 

  带着点凉意的手碰到自己身上,杨九郎不由瑟缩了一下,他动了动身子,脸埋在枕头里,传出来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你还打不打呀?”

       【以下二改清水版,原版看评论】 

  张云雷看着把脸闷起来的杨九郎,心里笑了笑但面色也没表现出来,只收了手,加了两分力又甩了皮带过去。 

  又添了一道深红色,杨九郎呼吸都急促了几分,轻轻地哼了一声,手指收紧,床单又被抓得乱了些。 

   

  也无意再打,张云雷将皮带扔下,探手过去揉了揉杨九郎软软的头发。 

  “明儿我带你剪头去。”细软的头发从张云雷指缝划过,他带了点笑与人说话。 

  耳边是张云雷稍显低沉的嗓音,杨九郎闭着眼睛缓着身后麻酥酥的疼,懒得动,仍旧趴在原地回着话,“明儿个中秋,不去看看师父吗?” 

  张云雷似是笑了两声,杨九郎没太听清,只听见后面的话。 

  “剪完羊毛,就去。” 

  要不是现在太懒,杨九郎准能跳起来去掐张云雷的脖子。 

  —— 

  张云雷抻了抻腰,小心翼翼地拉开窗帘走上阳台又拉上阳台的拉门,他放松了身子靠在阳台的吊椅里看着卧室里趴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杨九郎。 

  “啪嗒” 

  打火机在黑夜里跳动了两下火苗就点燃了一支烟,张云雷眯着眼睛吸了一口,看了一会儿杨九郎便转过身子看向窗外天上的月亮。 

  过了十二点了,已是中秋。 

  张云雷又看了一眼杨九郎突然在寂静的夜里笑了一声。 

  杨九郎中秋可以赏月,还可以和月亮谈恋爱。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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